天堂鸟(希望解的命也是命)

我是雨中跳舞的疯子

【兰魏】虚幻的梦境

——是梦,是呼唤,是冰冷的吻。

——你让我沉沦在一场又一场虚幻的梦境。


“做梦了吗”

  

好似在梦境的坠落,魏尔伦感受他身体在一片没有光亮的空间不断下坠,空洞无力,西装外套在错落的风中翻腾,刺耳的风声在耳畔发出凌厉的嘶吼。


魏尔伦闭着眼睛,向没有尽头的天空伸出手臂,金色的发丝挣脱开发圈的束缚,一丝一丝漂浮在空气中,包裹他的身体,戴着洁白手套的优美的双手在空中虚虚一抓,却没有得到任何东西。


“保罗……”


“是谁,是谁在呼唤我的名字。”


那是一声弱弱的呼唤断断续续的从上方的空气中传来,在静默的空气里回荡,魏尔伦眼皮微动,他听到了,那是如此熟悉的声音。

  

时间的灰尘让魏尔伦似乎早已遗忘那声轻柔的嗓音,他睁开眼睛抱住了这位风尘仆仆的旅人,轻飘飘的没有重量,可这一下的拥抱却让魏尔伦觉得他的心,他那空洞的内心被结结实实的填满。


两个人在无尽的坠落中相拥,呼吸交缠绵长,额头相抵。魏尔伦细心的拨开那人鬓角的碎发,柔软的黑色长卷发缠绕在金色的发丝上,缠绵悱恻。


那双宛如海水般湛蓝深邃的眸子微动,似乎有模糊的水雾悠悠的遮盖住瞳孔,蔓延在整个眼球中,不合时宜的撞进去翠绿的极其温柔的眼眸。他似乎迷乱了,只是想轻轻的摸上那人的脸颊,指腹的碰撞间是冰冷的等不到任何的生气,修长的骨节扣住男人的后颈容易的握住整个脖颈,细细的用尖锐的指尖划过皮肤,那里该有滚烫的血液。


可是魏尔伦感受到的依旧是虚幻的,一碰就碎的影子。


俊美的宛如神明的男人想要证明什么,他的呼吸急促,心脏窒息的痛苦,哪怕是大脑也变得粘稠混乱让他不停的遗忘他该有的理智。



那人笑了,过去那份忧郁和美丽依旧徘徊在眉眼之中,温柔的纵容魏尔伦的动作,轻轻的摩挲他的耳垂,轻轻垂下的睫毛纤细浓密如同欲飞的蝴蝶落在魏尔伦额间。


“阿蒂尔……”


魏尔伦低沉的声音虚妄脆弱,他想再说什么,可只是吐出一个永远隐藏在心底的名字,就再无下文。


黑发男人——兰波轻轻竖指放在魏尔伦的唇间,堵住了魏尔伦的欲言而止的话语。


他浅浅的一笑,在魏尔伦震惊的眼神中身体变得透明,这一刻魏尔伦想要拉住兰波的手臂,强硬的让即将消失的男人停留在他的身边,却只是摸到了无法挽回的空气。


兰波吻住魏尔伦颤抖的嘴唇,静静的弯眸看着魏尔伦,淡淡的金光缠绕住他的身躯。一点一点的连同他的声音、他的容貌最后变成了金光纷飞的蝴蝶,再次离开了魏尔伦的身边,只留下唇角上冰冷的吻意。


“保罗,你该醒了”

  

梦醒的时刻是恍惚的茫然,魏尔伦恍的惊醒,手背青筋暴起指尖深深陷入椅子扶手中,淋漓的冷汗从额间滴落。


孤寂下来得到的空虚仍然不能分离半分时光,魏尔伦逐渐从睡意的朦胧得到几缕清明,真假的梦境已然懒得再去分辨任何。


他清醒了,也许从那场梦境中完全清醒过来了。


“真稀奇,你居然会做噩梦”


中原中也斜靠在门框,手指夹着忽明忽暗的烟光,撞进那双和他同样湛蓝的眸子。只不过那里少了一份年轻的肆意,更多的是时间沉淀的成熟和死气。


魏尔伦发出悠长的叹息,沉重而平淡,他再次合上眼睛,似乎在回味刚才未完的梦境,两个人都静静的没有说话,正如一摊停止流动的死水。


“喂,你……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呆在这里”


少年的一声迟疑的不解传到魏尔伦的耳畔,中原中也抿唇烦躁的捻灭烟光,死死的盯着魏尔伦。这时候沐浴在月光的下的男人才懒懒的掀开眼皮,温柔的晚风吹起艺术般的金发,微卷的搭在他的肩膀,优雅美丽的欧洲神明自愿留在这片远东地区的小国。


他吟唱般的语调宛如诗人月下的颂歌。


“我在等候风暴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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